曾經的20年-2

曾經的20年-2

曾經的20年-第二章 先看第一章:https://fashionecstasy.com/曾經的20年-1/ 隔天早上,T醫師來查房,告訴我們手術的經過,他認為結果應該不錯。 我們千恩萬謝的,以為從此可以遠離一切苦難。可是換藥看到傷口時,卻差點 昏倒。她小腿的部份,整條像黑蛇般,歪歪扭扭的都是縫線,密密麻麻,不下 百餘針,兩耳邊也大概各有二、三十針。手術前,雖然醫師已說明過,神經要 接這、接那的。可是,我們一點也無法想像,開刀完後竟是如此光景。事到如 今,只能往好處想:只要臉能好,疤痕就沒那麼要緊了吧! (193) 下午3點多,女兒突然哭醒:「媽媽!媽媽!我怎麼變瞎子了?」我慢慢的 解釋,是因為包紮的關係,等過幾天拆線就恢復正常了。可是她畢竟還小,傷 口開始痛了,看不到任何東西好驚慌,怎麼也無法相信:「眼睛看不到,只是 暫時的。」我想小孩子嘛,哭一下就好了。沒想到越來越傷心,持續到晚上後 ,哭聲變得淒厲。一下叫著:魔鬼要來抓她、一下喊說:她不要變瞎子,兩隻 手揮來揮去,一面尖叫:走開!走開!———-。我跟先生輪番哄她,用盡各種 方法都無效。急著找醫師,但小姐說,明天早上才會來。請小姐給她鎮定劑, 讓她先安靜下來,或是把繃帶解開。她們說沒有醫生的指令,不能亂動、亂給 藥。請她問醫生,卻說沒有電話號碼。硬是讓女兒叫了一個晚上,整個病房都 不能睡。感恩的是,沒有人抱怨被吵,好多家屬過來詢問、幫忙哄騙孩子;跟 護士求情—–,都說孩子好可憐,就在女兒的哭鬧聲中,渡過最漫長的一夜。 好不容易天亮了,我們已精疲力盡,卻依然束手無策。唯一的希望,就是 醫生來換藥。等到10點多,小姐說:「今天可能不會來了。」我們急得要瘋掉 ,再讓她哭一天,豈不是要崩潰?拜託值班醫師,給她鎮靜劑,讓她先睡一下 ,仍是說要主治醫師下令才行,我只好自己想辦法。那時沒有大哥大,這一層 樓的公用電話,又剛好壞掉,我只能上樓去打。透過所有的朋友打聽,像神經 […]

舞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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舞花 (by / 圖、文:Abir T) 台北的冬天總是陰雨綿綿,一週兩週三四週連綿的雨,蹲在這雨城裡久了,即使是喜歡下雨的我也悶了起來。 這週末起了個早,意外的見到一道陽光灑進窗裡,攝氏十幾度的暖陽,怎不開 心?今天要去拜訪老師的新工作室,老天賞了光,渾身都因此舒暢、雀躍。就像小學生要去郊遊似的。 打開谷哥研究行程之後,我便跳上公車,往山裡去。抵達目的地時,我愣了一下,這不就是我大學畢業後的第一份工作,每個禮拜都要跑的地方?!印象中這是一個好大的地方,怎麼現在看起來縮小許多? 還記得那時候那個緊張,不安又躍躍欲試,什麼都想做的自己。有機會想起這些心情是個好兆頭,嘴角不自覺上揚。 今天的課程是小花籃。花籃要先安置花泥,高度略高於籃,邊緣切出斜角,等等才有更多角度可以下。習慣帶著中式剪,不過今天主要是使用西洋剪。還有花藝紙膠帶也要備好。今天的花材老師已經準備好在桌上,包含:桃紅玫瑰、 粉玫瑰、白桔梗、粉桔梗、琥珀桔梗、茉莉葉,還有千代蘭(沒拍到)。理花、去葉是手工活,也是清靜自己的儀式。 回想尚未入門時,這些對我而言僅是花草。所謂「花草」,就是你爬山時或到 任何能讓你心曠神怡的園地裡–無論是山野的或是人工的–你雙眼所見的美景 組成物。無論它們的名字是什麼,它們會自然的結合成一幅你心中愉悅的圖 像,但你卻往往不知為何而愉悅。我學習插花、不知不覺愛上插花,也試想解析這些愉悅的元素,好將這種心靈的愉悅形體化,讓它存在任何的小空間裡,感染周遭的人。 瞧!這是舞薑花,又稱垂薑花,屬於薑科。跟野薑花相比小巧許多,觀賞期長。 花籃要四面佈局,做出高高低低的節奏,色彩要對比跳出來又調和。每朵花有每朵花不同的表情、神韻以及舒展的空間。這些原則說起來輕鬆,作品完成時是匠氣還是優雅一看就很清楚。我完成的時候,還是雜亂,還好有老師救援,三兩下巧手調整,整個大變身,活潑又靈巧。 我們每個同學的花材和花器都相同,但是選的面向不同,佈局也不同。教授級的同學插出來的作品,還可以看出個性特色。一時之間大家拍照拍得不亦樂乎。集中擺設起來,前後、高低錯置,有人想要這樣的婚禮或是宴會佈置嗎? 教室玄關的一角,溫暖的燈光,擺上兩個粉粉的小花籃,都忘了冬天的寒冷。我們可以走向自然也可以把自然帶到身邊,享受花的洗禮,與你分享。 Collaborations or become one of […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