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經的20年-1

曾經的20年-1

曾經的20年-第一章 (一) 結婚二年多,女兒在期盼中誕生,她整日笑口常開,博得親友們的喜愛。 厄運從一歲半開始,洗澡時摸到她右耳下方有點腫,老人家說是火氣大,膏藥 貼了一個禮拜沒消.才趕緊去看醫生。說是唾腺發炎。打針吃藥,過了一個禮 拜,還是老樣子。醫生說要幫她將唾液抽出來,由三個護士抓好,拿起針筒就 直接戳進耳朵下。女兒哭聲震天,卻什麼也抽不到,說是時間拖太久,唾液變 硬了,要用通的,拿起小姆指寬的刀片,直接又戳,還左右搖動。我們痛在心 裡,卻不敢吭氣,結果,還是抽不出任何東西,醫生說不出個道理,我們只好 抱著女兒離開。 (243) 經由介紹去看一位名醫。雖告訴他.之前已有醫師抽過.他仍拿起針筒又 戳患部,還是沒有.他竟然要護士再拿粗一點的針來.結果當然相同,我們儘 管氣到不行,仍勉強擠出笑臉,問醫師該怎麼辦?他頭也不抬的說:「開刀啊 !開起來看看裡面是甚麼東西?現在來安排時間!」我和先生抱著聲嘶力竭的女 兒,嚇得逃出醫院。太離譜了!「開起來看看?」這可是個活生生的人耶! 再找另一個醫師,說是耳下腺發炎。每天早晚打消炎針,三餐一包消炎藥 ,眼看著女兒的耳下已腫成小雞蛋大了。趁著暑假,趕快帶女兒北上,找到M 醫院小兒外科主任。他為人誠懇又熱心,特別安排隔天一早的刀。說:「已經 拖那麼久,臉也變形,動刀是免不了的。乾脆連化驗一次解決。」隔天早上 7:00進開刀房,一個多小時就開好了。回病房後,發現女兒笑起來時,臉歪歪 的。醫師很篤定的說,已經很小心的避開神經,這是剛開完刀後的正常現象, 半年後就好了。3天後,化驗結果是良性脂肪瘤,我們好高興,想著女兒真是遇 到貴人。拆完線,就歡天喜地的回家了。 回來後甚麼也沒做,只相信R醫師說的:「半年就會好。」覺得不對勁後 […]

舞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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舞花 (by / 圖、文:Abir T) 台北的冬天總是陰雨綿綿,一週兩週三四週連綿的雨,蹲在這雨城裡久了,即使是喜歡下雨的我也悶了起來。 這週末起了個早,意外的見到一道陽光灑進窗裡,攝氏十幾度的暖陽,怎不開 心?今天要去拜訪老師的新工作室,老天賞了光,渾身都因此舒暢、雀躍。就像小學生要去郊遊似的。 打開谷哥研究行程之後,我便跳上公車,往山裡去。抵達目的地時,我愣了一下,這不就是我大學畢業後的第一份工作,每個禮拜都要跑的地方?!印象中這是一個好大的地方,怎麼現在看起來縮小許多? 還記得那時候那個緊張,不安又躍躍欲試,什麼都想做的自己。有機會想起這些心情是個好兆頭,嘴角不自覺上揚。 今天的課程是小花籃。花籃要先安置花泥,高度略高於籃,邊緣切出斜角,等等才有更多角度可以下。習慣帶著中式剪,不過今天主要是使用西洋剪。還有花藝紙膠帶也要備好。今天的花材老師已經準備好在桌上,包含:桃紅玫瑰、 粉玫瑰、白桔梗、粉桔梗、琥珀桔梗、茉莉葉,還有千代蘭(沒拍到)。理花、去葉是手工活,也是清靜自己的儀式。 回想尚未入門時,這些對我而言僅是花草。所謂「花草」,就是你爬山時或到 任何能讓你心曠神怡的園地裡–無論是山野的或是人工的–你雙眼所見的美景 組成物。無論它們的名字是什麼,它們會自然的結合成一幅你心中愉悅的圖 像,但你卻往往不知為何而愉悅。我學習插花、不知不覺愛上插花,也試想解析這些愉悅的元素,好將這種心靈的愉悅形體化,讓它存在任何的小空間裡,感染周遭的人。 瞧!這是舞薑花,又稱垂薑花,屬於薑科。跟野薑花相比小巧許多,觀賞期長。 花籃要四面佈局,做出高高低低的節奏,色彩要對比跳出來又調和。每朵花有每朵花不同的表情、神韻以及舒展的空間。這些原則說起來輕鬆,作品完成時是匠氣還是優雅一看就很清楚。我完成的時候,還是雜亂,還好有老師救援,三兩下巧手調整,整個大變身,活潑又靈巧。 我們每個同學的花材和花器都相同,但是選的面向不同,佈局也不同。教授級的同學插出來的作品,還可以看出個性特色。一時之間大家拍照拍得不亦樂乎。集中擺設起來,前後、高低錯置,有人想要這樣的婚禮或是宴會佈置嗎? 教室玄關的一角,溫暖的燈光,擺上兩個粉粉的小花籃,都忘了冬天的寒冷。我們可以走向自然也可以把自然帶到身邊,享受花的洗禮,與你分享。 Collaborations or become one of […]